小羊心情收藏箱

忘了是多久之前的日子；應該是自己還在那個年少的日子裡；曾經聽過黃舒駿的未央歌。在那段日子中，聽得有點淡淡的愁悵。時間的流逝，漸漸淡忘了 那份愁悵。直到前陣子，不知怎麼的又想起這首歌。而在想起這樣的一首歌之餘，就順著這樣一份感動，上網買了鹿橋的未央歌，回來拜讀。

未央歌

詞/曲：黃舒駿

當大余吻上寶笙的唇邊 我總算了了一樁心願

只是不知道小童的那個秘密 是否就是藺燕梅

在未央歌的催眠聲中 多少人為它魂縈夢牽

在寂寞苦悶的十七歲 經營一點小小的甜美

 

我的朋友我的同學 在不同時候流下同樣的眼淚

心中想著朋友和書中人物間 究竟是誰比較像誰

那朵校園中的玫瑰 是否可能種在我眼前

在平凡無奇的人世間 給我一點溫柔和喜悅

 

[*]你知道你在尋找你的藺燕梅

你知道你在尋找你的童孝賢

你知道你在 你知道你在 你知道你在尋找一種永遠

 

經過這幾年的歲月 我幾乎忘了曾有這樣的甜美

突然聽說小童在台灣的消息 我想起從前的一切

為何現在同樣的詩篇 已無法觸動我的心弦

也許那位永恆的女子 永遠不會出現在我面前

 

我的弟弟我的妹妹 你們又再度流下同樣的眼淚

喔！多麼美好的感覺 告訴我你心愛的人是誰

多麼盼望你們有一天 真的見到你的藺燕梅 伍寶笙和童孝賢

為我唱完這未央的心願

(repeat to [*])

 

在我手上這本的未央歌中，接近封底的一頁，有著一篇[鹿橋歌未央]的廣告。裡頭有一句論到[藺燕梅]這個角色的來由：[女主角藺燕梅，容貌是他 的女朋友們的綜合體，而性情、風華、才藝、故事情節，則出於他的{杜撰}；....]。而我也深信，在黃舒駿的[未央歌]中提說的[那位永恆的女子]，其 實指的就是[藺燕梅]。而在鹿橋筆下的藺燕梅實在是太過於完美：不論是男生、女生，無不對她有所痴戀(就鹿橋筆下的情境來說)。如果這樣的一個女子的性 情、風華全是鹿橋所杜撰的，那也一定像是鹿橋所嚮往的樣子；說不定也像是他所描寫燕梅的容貌、體態般的，從他過往的感情中及理想中所集合的性情。同理到我 自己來說：我若也有自己所嚮往的[藺燕梅]，甚至是我想要的那女子的樣子，或許那些曾在我的情湖畔留下鴻爪的那些女性，對我來說，算是不同版本的[藺燕 梅]吧！

如果那些有我的MSN帳號，而且對未央歌有些了解的人，從我近來的一些副標來看，會覺得我太過投入這本小說裡了；幾乎是整個 融在書裡。我也不可否認的是：在小說裡的一些場景在繞的同時，我像是一個尾隨在他們身後的一個人：當燕梅在寶笙的畢業歡送會上唱起玫瑰三願時的餘音繞樑， 我似乎也坐在戲院裡的一角；當寬湖把鄺鄑元丢進校園的池中時，我似乎是在旁拍案叫好；當顧先生請大余和燕梅去散民部落裡，擔當文化密使時，讓這孤男寡女如 此一起，我一直深覺不妥；當大余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的，在課業上逼迫燕梅的時候，氣得想衝進書裡，賞大余兩個巴掌；直到最近，寬湖在小范的慫恿下，奪走了 燕梅的初吻，恨得我直想把這對兄妹給丢下宜良往昆明的火車；甚至在寫這篇文章時，看我所寫出來的人名，是這群名角們彼此之間呼喚的稱呼，像是在故事的進行 中，我也活在故事裡。而如此的融入是我讀小說向來的情形。不只是[未央歌]如此，[納尼亞傳奇之獅子、女巫、魔衣櫥]、[魔戒]，甚至是聖經裡的創世記、 出埃及記...等，以故事方式寫成的，也難免逃脫出這樣的窠臼中。

只是，[未央歌]走到五百多頁(1993年版)的時候，面臨了藺燕 梅人生中極重大的災難--她嚮往將她的初吻給她當時自以為最愛的余孟勤(即[大余]；書中雖然沒提，可是鹿橋已經是寫得很明顯了)，卻被自作多情的范寬湖 給奪走。雖然我曾偷看了後頭的一小部份的故事內容，知道這朵玫瑰至終似乎沒讓她的芳心歸給大余、寬湖或小童。可是此時此刻，看到她如此的失意、難過；從小 童和大余去天主堂找燕梅時，被擋了出來，嗅出她似乎有看破紅塵的想出家當修女的念頭時，我整顆心都糾在一起。這個[糾]，想必是在書裡所有角色的心境。可 是，我看故事時，是活在故事中；但離開了故事，卻會像黄舒駿唱著：[心中想著朋友和書中人物，究竟是誰比較相似。]，我想到在我生命中各個版本的藺燕梅中 的其中一個。這個情境下的藺燕梅，很像我那段時間所認識她。

她曾經一度的拒絕愛情，專心、甚至幾近顛狂的投入教會的服事當中。我在表 態過後，她曾經跟我說過她當時對感情的態度：在兩次失敗的經驗過後，她深覺得：上帝(服事)是首要的，其他的都是次要的。感覺得出，她是藉著服事來沖淡她 對愛情的嚮往。姑且不論我是否得到她的愛情，單就她這樣的拒絕愛情，就足以讓我為她痛心不己；再加上她的拒絕，這個傷痛是被刻劃兩道的傷痕。可是，當看到 她有佳人在側時，心痛故然有，但還是會為她覺得高興：畢竟，她己經走出了這樣的陰影。再回到[未央歌]中，就深覺得，她似乎比起藺燕梅，這個本尊幸運、甚 至是有勇氣得多：對於愛情，她選擇再次面對，而藺燕梅卻選擇服事雲南鄉間的村落來逃開。

說真的，我現在其實對愛情還挺死心的；可能是 那個對的人還沒出現吧！就某方面來說，陷在[未央歌]的故事裡，和著小童、寶笙、凌希慧、史宣文、大余、馮新銜、沈蒹、沈葭一同憐愛著燕梅，是另一種在愛 情上的慰藉吧！說起來有點可悲，可是也不錯了，或許可以停下來有些沉澱及再度思考，也為再度出發存續能量吧！再者，要對對的人付出的感情，是要一輩子的； 不是嗎？

 

(PS)未央，代表沒有寫完；看了一半的故事，還是得整個看完才好有個終結。我承諾各位，我會再補一篇央完的讀書心得。所有的錯誤，會在下篇得解。